着捂住脑袋拼命抓乱自己的头发,混沌又无助,“陆朝南是……陆朝南居然……我怎么会喜欢小南瓜,我怎么……”
老婆,宝贝贝,南瓜瓜。
我只喜欢跟你一起玩,只有你一个亲友。
不,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
康辞慢半拍地从满脑子浆糊里捞出除暧昧话语、若有似无的暗示以外,另一件极端恐怖的事:“所以,这么久了,我都当着他的面说了什么——”
“第一天遇到个扑克脸就结了梁子,倒霉。”
“我看那个助教爹味有点重。”
“他是不是变态啊我越反抗他越兴奋?”
“在我宿舍安监控了……”
“情商太低了每次和他说话就没不费劲的。”
“押着我学了一中午,是变态吧是的吧是的吧!”
“恶劣,无趣,读书读傻了耶。”
某天对着陆朝南想“下药”只叫一瞬失言,尽管差点社会性死亡,尚且有转圜余地。
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
准网恋对象其实是变态助教学长已经很可怕了。
比准网恋对象其实是变态助教学长更可怕的是,他当着本人毫不留情地吐槽了对方。
比吐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