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次了,但这次更像被迫的。
所以很烦,很郁闷,很怨念,甚至悔恨起为什么自己要手贱。
看论文也没有任何心情,批注上陆朝南的名字缩写起了反效果,白纸黑字他一句话都看不入眼,只知道盯着发呆,思绪越发混沌。
那天他下意识把显示器关了就离开,之后陆朝南有察觉异常吗?
如果有,他会就此把游戏里那个人和自己联系起来么?
他发现的话,会……
“会讨厌我吗?”
这疑惑把康辞折磨得彻夜难眠。
擦伤很痛,扭伤始终拧住他的某一根神经宣示存在感,更别提心理上的巨大崩溃。后半夜侥幸睡着,梦里来来回回,无比古怪。
他重回天河一线,银河美到不真实。
身边的红衣少女抱着缩小了的银狐坐在阶梯上,一张眉清目秀的脸,朝他笑得非常开心,脚踝的金铃随动作一阵脆响。
她眨眨眼,张口说话却是个熟悉的低沉男声:
“康辞,你综述不及格,回去重写。”
康辞吓了一跳,差点就醒了。
但困顿抓住了他,天旋地转的片刻后康辞猛地从游戏脱离出来,置身虹大优美的校园中。银杏林还是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