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辞说,声音小却坚定。
陆朝南沉默了。
沉默有时像某种确定的答案,只有两个人能懂的谜语。
畅所欲言的莽撞仿佛在这时冲上一腔热血,康辞脑子“嗡”地一声,继续说:“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在游戏里。他当时差一块玄铁可以做神器,地下钱庄刚好有,我就根本没想那么多直接抢了……抢完才知道,那是大帮会内定的。”
“但是,我哪顾得上?公平竞争,我在学校够怂了在游戏里还不能狂一点吗?硬是没还,把人家给得罪了。后来又有点别的恩怨,反正……三天两头揍我。”康辞委屈得很。
陆朝南张了张嘴,斟酌着说:“可能你朋友并不介意。”
“对啊,我也知道他不会介意。”康辞看他一眼,感觉脸颊开始发烫了,打哑谜或与陆朝南隔着窗户纸闲聊都不重要,“但我就想着,我们一起玩那么久了,他是我能听我的抱怨的唯一人选,我对他好点也没关系吧……”
窗外光线变幻,玻璃花纹在原木桌面切开水波似的影子。
陆朝南若有所思,嘴角好像不易察觉地勾了勾。
“那他一定很高兴。”
“高兴吗?有可能吧……不过现在我把他也得罪了……”康辞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