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发臃肿,拥抱的冲动减轻。但他仍喜欢被陆朝南握着手一同没入对方大衣口袋的温暖触感,哪怕只能绕着校园走两圈也很快乐。
就如爱情狂热患者钟岁岁说的,“最终的恋爱对象与理想型相违背也是常事”,陆朝南的脸完美符合康辞喜好的同时,个性果真不敢恭维。他有着作为男友极其体贴的一面,也有作为助教学长不苟言笑、无比较真的一面。
后者在恋爱中多少显得无趣了点。
比如现在,综述比赛即将收工,陆朝南自己忙得不行还要抽空监督康辞改论文。
康辞觉得陆朝南烦,可又对他充满感激。
毕竟不是谁都能免费得到一个博士指导本科生比赛,陆朝南亲力亲为,根本不让他有空打退堂鼓。他认真道康辞有时都怀疑陆朝南看他的论文是真发自内心觉得好吗,这些浅薄文字难道不是一堆学术垃圾?
不过他没打算问,他和陆朝南之间差了多远,康辞心里有数。
九点多,康辞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棵银杏下盯着树干剥落后露出的伤痕,远远地瞥见一个高挑人影,他望过去,那人抬起手挥了挥。
埋在围巾下,康辞情不自禁地笑了。
“临出门接了个电话。”陆朝南说,他挎运动单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