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写了?”
“嗯,他几乎摒弃了一篇论文的基本思路,虽说确实有些观点很新颖,但缺少论据支撑。更何况这是一个比赛。”陆朝南无奈地抿了口咖啡,“你要吸取他的教训。”
康辞眼神呆滞。
陆朝南改口:“不是,你要……嗯,你要……尽量避免这种……自以为是的……”
一个表情就把怼人时妙语连珠的陆博士噎得吞吞吐吐,康辞“噗”地笑出了声:“懂你意思的,学长!我无条件相信你,好啦——”
尾音飘飘荡荡地拂过心口,像一片羽毛坠入初冬安宁的湖水,涟漪顿起。
“无条件相信我?”陆朝南轻声说,仿佛自问自答,“对我这么好啊……”
“什么?”康辞没听清。
陆朝南伸出手,帮他把论文折起来的边角熨平整。
“没事。”他把一颗糖放在康辞手边,“我先去个洗手间。”
流水冲过泛红的手掌心,陆朝南用力搓了搓腕骨,感觉发麻的刺痛好了一些。他缓缓拉起袖口,肘部一道狭长疤痕映在镜中。
痊愈很久了,也不痛了,可每次看到总会心情复杂。
抬起头,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秦哥。”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