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有点慌,他想自己果然不太能喝,又庆幸自己和林正国又多了一点不一样。他这会儿已经在喝醉的边缘,只是脑子里绷着一根弦,勉强维持一线清明。
他醉眼朦胧地看向萧游。
他左边是我吗?好像有点分不清。
大家在起哄什么也听不太清,只有砰砰砰的心跳声在耳朵里炸响,这声音好像一道屏障,
把他和外界的喧闹分隔开来。
酒果然不能碰,林琛仅有的一丝理智说。
平生第一次,游刃有余自恃冷静的萧游体会到了什么叫心跳如雷。今天之前他觉得林琛只是他非常欣赏的人,势均力敌的同学,一拍即合的伙伴,很想照顾的朋友。他不知道自己对林琛还有别的什么想法。
他骨子里藏着一股骄矜,在某些方面甚至有点洁癖。他知道自己可以随便编个理由拒绝,换个同样不让观众失望的惩罚,就像过去很多次类似的场景,高考结束的狂欢聚会,或者好朋友的生日party。
他有的是办法从容脱身。
他是个很吝啬的人,他的吻只会给他心上的人。
但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了,隔了一层蒙蒙的雾,他理不清。也许是起哄的气氛太热烈,也许是今天的威士忌太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