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优雅地击杀对手;曾经在利文斯敦的维多利亚瀑布大桥一跃而下,面对满是鳄鱼的赞西比河,来一场惊险刺激的蹦极;也曾经在约书亚树国家公园徒手攀岩,挑战人类身体的极限。他得天独厚又雄心勃勃,他志在必得,是天生的征服者。
只有面对林琛,才让他变得这样不知所措又惴惴不安。
像一头威风凛凛无往不利的年轻雄狮,只在他面前低下头颅,乖乖翻出肚皮,让他掌握自己最柔软最致命的把柄,还要收起所有指爪,心甘情愿地向他臣服。
狮子不怕任何困难,只怕他爱的人不要他。
“我仔细想过了,如果是你的话,萧氏集团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但并不是不能修复的对不对?”林琛不知道怎么办,他只有不停地肯定,用笃定的语气,用以后的时间来平复萧游的慌张。“就算真的不能修复,游哥,你也不会怪我对吗?”
“当然。最坏不过卸任,我本来也没打算干一辈子。”
“我知道,对你来说,这些都没有我重要。”
尽管这是一句实话,但林琛还是感觉自己的耳根烧得发烫。他说得艰难,但还是非常努力地突破自己的脸皮,把话补完,“我也是一样的。”
萧游彻底呆住了。林琛不是个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