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自己一个人多没劲啊。”
乔寄月的耐心耗尽,他将胳膊一抬,那双向来干净温和的眼睛此刻布满了阴霾与抵触,他冷着声:“请自重。”
乔寄月还煞有介事的把被女人碰过的地方拍了两下,就好像上面沾满了病毒,眉眼之间全是嫌弃。
紧接着闲庭信步往里走,穿过人潮。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人不小心撞到了他身上,手里头还捧着一块荧光牌。
撞到乔寄月时,女人脚一崴,整个人都靠上了乔寄月的胸膛,乔寄月反射性抬手扶了一下女人的肩膀,停留不到一秒钟,便松开手往后退一步。
女人回过头来,满含歉意的朝乔寄月笑了笑:“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乔寄月微颔首,没什么表情:“没事。”
正继续往前走,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女人手中的荧光牌,上面有几颗闪着光的爱心,爱心的中间是大大的“鱼丸”两个字。
今天早上听见吴归这么叫过喻婉。
乔寄月这才一改刚才的淡漠与疏离。
台上的音乐声实在太大,他不得不朝女人走近了几步,轻轻勾了勾唇,语气友善有礼:“你好,请问你知道鱼丸在哪里吗?”
见乔寄月主动跟她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