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将她困住。
她一个月的工资最少也七八千,在北城这样高消费的城市这样的工资不值一提,但她至少养活自己绰绰有余。自从喻晨洋来了北城上学,隔三差五就问她要钱,她不给万春梅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来烦她。
就像她的债主,逼得她永无宁日。
喻婉眼皮突突突的跳,她气极反笑:“凭什么?我凭什么帮他?他是我生的吗?我上辈子欠他的?不对,我上辈子欠你们的吗?凭什么我是他姐我就要帮他填窟窿,凭什么我是他姐我就要把我每个月工资拿给他花?”
委屈和怨念的阀门一旦打开,再也收不住。喻婉失控般的吼了起来,“为什么?我他妈都躲这么远了,为什么你们还要来缠着我?我真的受够了。妈,今儿我把话就撩这儿了,他喻晨洋从以往后是死是活,还是被人打伤打残都跟我没半点关系,我没有他这个弟弟,我绝对不会帮他还钱!他也别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一口气吼完,她没有给万春梅回应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关机。
她站在路边,气得胸膛不断起伏。
风吹得很大,她将外套拉链拉开,冷风不断往衣服里灌,她下意识摸了摸衣兜,想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