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着,可说出口的却是死鸭子嘴硬死活不承认:“我不可能醉!”
    乔寄月仍旧不松手,一点都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喻婉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又是一阵局促不安。
    她严重怀疑乔寄月就是想趁机占她便宜。
    “你松手!”喻婉扭动着手腕,有些急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要你管啊。”
    她自认为很用力的在挣扎了,可仍旧无法撼动他半分,他的手就跟焊在她手上了似的,甩都甩不掉。
    本来以为她发了一桶脾气,乔寄月肯定会顺从下来,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向来听话的乔寄月,这一回态度忽而强势了起来,他扬起一侧眉梢,几分玩味和霸道:“就要管。”
    喻婉:“......”
    简简单单三个字让喻婉恍惚了一下,不由自主想起了两年前那次他们去吃大排档堵在了路上,他突然闹起了小情绪,她让他别鸣笛,他说“就鸣”,让他别闹脾气,他说“就闹”。
    当时喻婉还以为是他大少爷的娇气毛病犯了,连堵车都忍受不了,所以才会发脾气。
    可结合今晚乔寄月说的话,喻婉才后知后觉过来,他当时好像是真的在吃醋。
    她记得当时她对乔寄月说过吴归是她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