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杯了。她酒量不行,有点头晕,晃了晃脑袋说不喝了,不喝了。说不喝,又多喝了一口。
    栾念也不管她,认真吃鹅肝和生鱼片,大概有一些日子没吃日料了,这一吃觉得味道还不错,胃口就这么开了。对面的姑娘嫣红着一张脸,又一次觉得她那傻不拉几的还挺下酒。
    栾念这个老谋深算的人,在慢慢织一张网。在他接连对尚之桃起心动念后,立即做了决定,他要跟这个女人做点什么。但他需要时机,他想跟尚之桃做点什么,又不想与她过从甚密。如果两个人能彼此解决需要但都不用对彼此负责,这样的状态最圆满。
    “你去山里是自愿的?”他冷不丁问尚之桃。公司环境是这样,老人欺负新人,职位高的欺负职位低的,有关系的欺负没关系的。很难有纯粹的职场关系,除非一个能力极强的人,岗位缺他不可。
    “我是。”尚之桃喝了好多水,头晕好了一些:“我没做过,就想尝试一下。我想学很多很多东西,想变成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像kitty一样。”尚之桃喝了酒话竟然密了起来。
    “为什么要像kitty?”
    “kitty真的很厉害,她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很漂亮。”
    栾念看了她一眼,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