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雪吗?”栾念问她。
“好。”
他抱她至窗前,小院内昏黄的灯光,隐隐的雪和颓败,冰凉的玻璃紧贴她滚烫的肌肤,激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她嘤咛一声缩进他怀中:“凉……”又是那么一声,整个人力气尽了,任他予取予求。
冰城长大的孩子有多喜欢雪呢?尚之桃不肯上楼,裹着被子坐在那看雪。栾念也就不上楼,坐在沙发上翻书。他有一种罕见的满足感,心中的戾气少了那么一点,再看尚之桃就觉得她其实算是个赏心悦目的姑娘。
可不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疯狂欢爱的女子,此时安静的斜倚在那,颊边的嫣红还残留那么几分,认真的赏雪。看起来格外顺眼。
栾念并无他求。这样就挺好。
凌晨四点,尚之桃终于熬不住,上了楼,去到那间客房,虽然才第三次睡在这,却很熟悉了。与栾念说了晚安,关门,爬上床,关了夜灯。黑暗如约而至,来自北国的姑娘闻到屋外雪的味道,睡的格外沉。
她把心事都放下了。事实上她也没有什么心事,她前几天的心事只是跟栾念较劲而已。第二天当她睁眼,想起栾念前一晚与她讲的话,他们的关系至此清晰明了,再也不用赘述了。
起床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