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次呢?”
“其次……”栾念将车在车库停好:“你这么拘谨好像咱们从来没睡过。”
“我不是有意的,是因为咱们还不算太熟……”
栾念点头:“原来是因为咱们睡的不够熟……”
他抱起尚之桃,将她丢到床上,动手解他自己的衣扣,他又不讲话了,只有幽深的眼罩在尚之桃身边,带着杀气。尚之桃有那么一丝紧张,不自觉咬了唇,又被栾念禁锢。他沉声说:“别咬嘴唇,咬我。”
尚之桃最听话,一口咬在他脖颈,以为栾念会像从前一样躲,但这次他没有。从前栾念会说:“见女客户不方便。”他讲的是真话,如果姜澜看到他脖子上有吻痕,她一定杀将过来,要跟他也来那么一次云雨,栾念不想应付。
尚之桃的牙齿微微用力,舌尖扫过他脖颈上那道血管,栾念沉重的呼吸就落在她耳中,比什么都管用。
“我还想多咬几下。”尚之桃在他耳边呢喃:“敢不敢?”
“放马过来。”
尚之桃就真的咬他,她在他脖颈上、胸前、肩头都留下印记,她觉得自己有一点小狗尿尿的心态,这地方我尿过了就是我的,请栾念纽约的床伴注意避让。
栾念却闷声干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