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如果你觉得我哪句话令你不舒服,直接告诉我就好。不需要用那样的方式。”
    “闹起来挺伤神的。”
    如果谭勉他们听到栾念刚刚讲的话,一定会说:“栾念八成是被什么怪东西附体了吧?”哪里见过栾念说这样的软话?但栾念讲的是真话,他从前没为这些事情伤过神,他懒得谈恋爱,谈了懒得分手,分手了懒得回头,心里没受到过什么重创。在他心中,维持性关系比谈恋爱难多了。
    跟尚之桃吵这一次架,气的他整夜睡不着,气的他胃疼。第二天在会议室看见她眼底的黑眼圈,又恨不得掐死她。
    “那你能偶尔夸夸我吗?像今天那样。”尚之桃拉着他衣角:“我需要你偶尔夸奖我,让我知道我其实不像你说的那么糟糕。栾念,我需要你的鼓励。”
    “我的鼓励很重要吗?”
    “很重要。真的。”
    尚之桃想说,我这样的的人,安心坐了二十二年鼓掌人,是认识你之后才被激发的斗志。在我觉得自己屡战屡败的时候,我需要你的认可,那是我上战场的粮食和弹药,也是别人给不了的小小的欢喜。
    “所以你能搞定提效25%吗?”栾念问她。
    “我能。”
    “那你一会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