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捎带我,说我不喝他不喝。结果我半斤酒下去了,他对我说你不好不喝?这他妈不是有病吗?”
尚之桃听她絮叨半天栾念,在她喝水的时候终于插上话:“孙远翥今天的飞机回去。我们刚刚分开。”
“他没跟我说。”
“所以你在家等着就好。他还说:他会好好看医生。”
尚之桃听到孙雨在电话那头突然缄默,过一会儿才吸着鼻子说:“他真这么说吗?”
“是。”
“我很欣慰。”
孙雨挂断电话,忍着头疼出去收拾客厅。孙远翥喜欢干净,她喜欢他一脚踏进一个纤尘不染的家。她里里外外的打扫,看春日的光里漂着一点点灰尘,有一种天上一日的错觉。家里打扫好,又去清理自己,做了面膜,洗了脸,将宿醉的疲态遮掩。终于,门响了那么一声,开了,孙雨心里的那扇门也吱呀一声,开了。
孙远翥站在门口,阳光将他整个人打的薄薄一层。看到孙雨站在客厅里,对她笑了:“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孙雨跑到他面前,无论她几岁,在爱的人面前,永远是十八岁、二十岁;无论她坐拥多少资产,管理多大的公司,在他面前,仍旧像最初时一样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