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孙远翥已经睡了,孙雨问她:“那么久没见,怎么没去他那?”
“他喝多了。”尚之桃这样说,走进卧室。她不怪董事会特批名额,也不想去问这个规则究竟是不是栾念改的。他做为公司管理者,有权利调整用人策略,尚之桃能理解。栾念电话进来,她接起。听到栾念讲话的鼻音有点重,他真的有那么一点喝多了。
“怎么走了?”栾念问她。
“回来看孙雨。”
“和孙远翥。”栾念这样接了一句。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栾念,我想问你,董事会的决定你知道吗?”尚之桃问他。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应该第一个知道的。又或许真像yilia所说,是他申请的述职改革。
“知道,重要吗?”
“我没有知情权吗?”
“你怕什么?”栾念问她:“不过是多了一个竞争者,你怕什么呢?”
“我不是怕,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我告诉你跟别人告诉你,有本质区别吗?”
“没有。”
栾念说的对,其实是没有本质区别的。因为结果是一样的。
尚之桃知道,一旦涉及工作,他们之间的平衡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