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出门,大翟在在她屁股后面问她:“又去哪儿啊?”
    “我看看饭店开在哪儿合适。”
    尚之桃回来这些日子每天晚上都出去走路,风雪不误。分手这件事就像钝刀子杀人,分的时候痛痛快快,起初那几天也觉得自己真牛逼真厉害,说分手就分手。再过几天,在某个寻常时刻,突然心就空了。尚之桃心空那天是在她整理寄回来的书籍的时候,翻开其中一本,看到他们在拉萨的合照。
    她像不小心触了电,慌忙合上书扔在一边,不敢再看。那天起,她晚上总要出去走走,如果不出门待在家里,她就会觉得闷。
    她在冰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冰城冬天冷,走的时间久了,冻的鼻子耳朵都要掉了,她就买了一顶卖冰棍儿爷爷的那种帽子,带两个耳朵的,遮的严严实实的,挺滑稽。
    有一天她在一家酒店门口,看到一个男人走进去,那男人看背影简直跟栾念一模一样,肩宽背阔臀翘腿长,站姿笔挺,姿态疏离。尚之桃的心突然间就炸裂了。
    或许是她跟辛照洲分手的时候太过年轻,年轻的时候拿得起放得下;现在近30了,分一次手真的要了她的命。关于北京那座城市发生过的事情她已经尽力不去想了。但人就是人,不是动物、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