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也明白。
哪怕她什么阴私都没做,可却什么都解释不清楚。
这一件事一直是她这四年来藏起来的心结,一个她恐怕一辈子都解不了的心结。
偶尔,她也会梦到当年的事情。她总梦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梦到她避开了一切。没有发生过那晚的事情,小娘依旧健健康康的,并没有因她的事情而变得神志不清,也没有被幽禁起来,更梦到自己嫁到了小户之家,日子平淡,却幸福美满。
这数年下来,所有人的轻视和背地里唾骂。还有侯府的多重规矩,起早贪黑不敢出一点差错。再者小娘因这事而精神失常,被苏府主母幽禁,她便是侯府世子娘子,可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即便是梦,她也不想在梦中再重蹈覆辙。
只是这一次的梦着实怪得很,她竟没有避开与顾时行的接触,这接触更是真实得可怕。
若没有意外,不久后便会有贼人闯进来,然后是冲进来抓贼的苏府下人。贼没有抓到,倒是抓到了她和顾时行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便是做梦,她也不想在梦中名声尽毁。
苏蕴扶着床,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靠着淡淡的月光捡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