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清问他:“你今日去码头查看后,可有什么发现吗?”
    顾时行饮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盏后才道:“看似是两个脚夫派别因今日晌午那漕船搬运货物的生意归谁来接而起的争执,争执不清,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也就打了起来。”
    听到他口中的“看似”,苏长清问:“那实际上是怎么回事?”
    顾时行不急不缓的道:“我下午去翻阅了码头的一些宗卷,发现这两派常有争执,有一次差些闹出了人命,被府衙勒令警告过在一年内要是再闹事,便把他们两派给赶出金都城。如今不过才过去半年而已,为了生计,那些人无论如何都会忍下,但今日却是大动干戈了。”
    听到最后,苏长清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有人特意煽风点火?”
    顾时行淡淡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上辈子这事不归他管,而是金都府衙所接手调查。调查的结果便是以派别相争引发的骚乱而定了案,太子也因这事被处罚了。
    苏长清沉默了一下,问:“死伤多少人。”
    顾时行的面色冷了下来:“脚夫死八人,伤十六人,逃窜的百姓有踩踏发生,死三人,伤七人。”
    听到这个数目,苏长清不免惊愕道:“死伤竟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