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告诫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也不能自乱阵脚。
    缓过来后,镇定的思索着自己带来的两个随从和两个车夫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随即想到那个男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苏府,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扛到顾时行的床上,再而顺利地逃脱,便说明不是个普通的练家子。
    分析过后,苏蕴便知道自己随从并不是那二人的对手。估计连十招都打不过。
    想到这,苏蕴便知不能让那个男人知晓她也在对门。
    听那两个人说有急事要赶路,那么就说明只要雨势小了,他们就会离开,不会停留。那她就等他们先离开,她再离开。
    不一会,浅草便端回来了热茶。再开门的时候,对面虽然门依旧没关紧,但也看不见人了。
    浅草倒了杯热茶过去给苏蕴,苏蕴喝下热茶压了压惊,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缓了一口气后,苏蕴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万分肯定斜对门的人就是那晚的人。可既然遇上了个有嫌疑且符合特征的,便不能因为不是万分肯定就大意放过了。
    她得尽快的去找顾时行,把此事告知他。
    但现在就是不知那人长相如何,可她若是出去,定然会被发现。
    屋中又没有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