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从未打过他,她又怎会因梦见他而喊疼?
顾时行不过是片刻就想明白她梦到了什么,面色一僵,随而眸色复杂地望着她,
过了好一会,才无奈的起身,去把方才挂起的帕子拿了回来,把她脸上的泪痕擦了,而后也没有再出过声。
直到她睡得安稳些了,顾时行才准备离开。
毕竟时下二人的关系不清不白,不能被发现,也就不可久待。
离去前,顾时行目光幽幽的看了眼床上的人,随后才离去的。
而苏蕴这一觉睡了有小半个多时辰,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额头,呢喃道:“怎就梦到了他呢?”
自言自语之际,放下了手,环视了眼屋子,眉头不自觉的轻蹙。
她总觉得自己在半睡半醒间见到顾时行了。可想了想自己方才梦到了上辈子的事情,没准在这屋子见到他的画面,也是在做梦。
想到这,也就没有多想,而是下了榻。
纵使她在这侯府待了四年,可现在到底是别人家,醒醒酒就成,不能久赖在床。
苏蕴穿上了鞋子,整理了衣襟发髻,然后才出屋子。
她寻思着茶席差不多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