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中,初意才缓过来些。关上房门后,初意发愣地问自家主子:“姑娘,你知道奴婢方才在后院遇上谁了吗?”
苏蕴忙坐到了炉子边烤手,抬眸看,半真半假地问:“可看见猛兽了?”
初意摇头:“不,比猛兽更让人躲避不及。”
听到这话,苏蕴脸色蓦地一变,不假思索的道:“忠毅侯府的?”
初意忙不迭地点头:“忒大胆了,这青天白日的,竟然翻墙头进来。”
“是那小厮?”
初意再次点头,小声地道:“蒙着个脸,要不是捂住了奴婢的嘴,奴婢早就喊出声来了。”
苏蕴觉得刚刚被冷风吹了头,现在有些头疼。
都说女子善变,她怎觉得顾时行才是最善变的那一个?
上回他那意思分明就是再无关系了,怎又寻来了?
心里想太多都没用,苏蕴问:“来作甚?”
初意把一封信给了姑娘。
苏蕴接过信,把信拆开后,确是顾时行的字。
没有太多废话,只有一句——人已寻到,子时来接你认人。
许是怕这信若被人看到了,她解释不清,所以没有任何的署名。
苏蕴沉默了一下,随后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