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柴房外边的暗卫,竟破天荒的看到冷清的世子在给一个女子撑伞,愣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忙行礼:“世子。”
入了屋檐之下,顾时行收了伞,面色清冷点了点头,问:“人如何了?”
暗卫不敢多看一眼戴着帷帽的姑娘,正色道:“捆绑在里边,怕他有什么坏心思,用了药,意识是清醒的,但四肢乏软得闹不起来。”
五个人里边,只有一人后颈有疤,顾时行也就让人单独的关押了起来。
若是确定了这人就是当初在苏府算计他和苏蕴之人,旁人也不用再确认。
听到暗卫的话,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少了几分冷淡,问:“若是害怕,便缓一下再进去。”
些许贴心,却也能让一旁的暗卫觉得见鬼了。
苏蕴微微摇头,表示不用缓了。
见她如此,顾时行微抬了抬下巴。
暗卫会意,随而开了柴房的门。
屋内有一盏灯,能清楚地看到屋内的景象。
有个方正脸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圈椅上,嘴唇泛白,额头和脖子都是汗珠,虚软无力。
这人便是昨日太子喊去厨房准备斋膳的赵虎。
赵虎见到门开了,虚软得只能半睁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