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皮毛。后来定亲了,母亲便为我寻了账房女先生。”话到这,苏蕴又露出了几分谦虚:“说来有些自夸,那账房女先生还夸过我在这方面颇有天赋。”
苏蕴所言倒是没有作假,只是这天赋不过是有打理侯府那几年的积累罢了。
重来一回,与其蹑手蹑脚的藏私,那还不如一开始就把真才实学拿出来。
顾二婶看到苏蕴脸上的笑意,心里不畅,笑意也淡了两分。
一旁的顾三婶暼了眼苏蕴的笑意,冷淡地道:“这往后是打理侯府,而不是做什么账房女先生的,算盘使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到时可是上到与贵胄打交道,下到管辖下人,难不成还能用算盘来打交道,管辖不成?”
顾三婶就是这样的人,清高自傲,对小辈素来不留什么情面,更何况对这并非高门嫡女出身的苏蕴,在身份上边就已经有所偏见了。
苏蕴用最温和的笑颜,恭敬回问:“三婶所言,侄媳明白。只是侄媳不明白这算盘使得好,可是有什么过错?”话一顿,又继续道:“三婶说出来,侄媳定会受教。”
句句话像是在服软,可句句又不像服软。
顾三婶皱着眉头,不悦道:“我身为长辈在给你忠告,你却反过来质问我?”
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