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她在二弟妹每日的吃食中放了些许麻药,二弟妹食用后手脚会逐渐无力,终日得躺在榻上,气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蕴不免惊愕,一息后,问:“可大夫一诊脉,不就知晓是什么情况了?”
    顾夫人笑道:“大夫是那婆子寻的,早被收买了,且行儿二叔也让人盯着莫家的人了,他们若是要寻大夫,行儿二叔也会想法子把那大夫给收买了。”
    “就这几日,觉着时机也差不多了,麻药的量用得多了些,才会导致二弟妹看起来时日无多了,如此,也能让那莫家原形毕露。”
    话到最后,顾夫人与儿媳道:“这事别与旁人说,就让你二婶蒙在鼓中,不知道的为好。”
    苏蕴点头:“儿媳明白。”
    顾夫人又叹了一口气:“也不是说不能帮娘家人,而是那莫家不值得,若是今日不是把人赶出来,而是舍得千两银子买了人参,那么往后二弟妹再以自己的能力帮助娘家人,我们旁人也说不得什么,但说到底,莫家人还是太过自私了。”
    呼了一息:“经此一遭,希望她能明白白眼狼是养不得的。”
    苏蕴想起方才在房中看到顾二婶的神色,也知她对娘家人已经心灰意冷,绝望透顶了,就是让她再回娘家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