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亡便是我亡,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闻言,郑娘子也不说话了,转了身子坐下,双手掩面哭泣。
她比谁都清楚,这事要是被捅了出来,不仅他们夫妻俩会遭殃,便是她娘家也会被无辜连累。
一步错,接下来步步都是错的。
郑知敬安抚了好一会妻子,随后出了屋子,喊了下属。
眼神透露着寒意,隐隐带着杀气:“拿银子买通两拨杀手,一波去截杀许昊,再伪装成山贼行凶。还有一波去寻周镇,让周镇隐姓埋名有多远走多远,若是不服,便与他道我会拿着他贪污的罪证到太守那处告发他。”
下属应了声,随即退下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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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苏蕴午睡起来,在梳妆时有下人来通传,说是郑娘子来访,是特地来送难得的冰蚕丝布的。
苏蕴不用做他想,也知道这郑娘子的来意。
苏蕴让初意把艳丽的衣裙取出让她换上,再把那些华丽的簪子簪上。
初意给主子上妆时,疑惑道:“娘子以前都不爱这般艳丽的打扮,怎来了陵川后反倒是爱上这样的打扮了?”
苏蕴淡淡一笑:“这样的打扮好呀,如此才会让人不设防。”
说罢,继而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