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记录在案,明日我去府衙核对。”
“那郑知敬与吴太守都什么反应?”
顾时行唇畔微勾:“尚能沉得住气,但今晚估摸着有许多人要睡不着了。”
说罢,看向苏蕴,笑意浓了些:“总归我们能睡得安稳,也不必管他们。”
苏蕴闻言,不免一笑,笑过之后,想到他们已经在陵川待了二十来日了,遂问:“邵析大人只多给了你一个月,除却回途的小半个月,余下时间也不过十日左右了,来得及吗?”
顾时行再饮了一口茶水,略微偏头,含笑的望向她:“那日,你不是与那郑娘子说我是最年轻的大理寺少卿,是凭借着真才实学才升上去的,只要是我,再难的案子都查出来,怎么,那日说的话都是假的?”
“你都听到了?”苏蕴的面颊一烫,不禁羞赧地低下头。
虽然在旁人那处装恩爱,装崇拜装得自然,可在这事主的面前,到底有些不自在,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丈夫,也依旧觉得羞臊。
但随即又是一怔,抬头看他:“可那时你不是……从远处走来的吗?”
顾时行嘴角一牵,放下了杯盏,看向她:“阿蕴,在偷听的时候,切莫要等人说完,准备要走的时候才藏起来。”
苏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