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听到这声音,除却苏蕴外,都瞬间愣怔住的望向厅门,只见
    本该在大理寺当值的顾时行,冷沉着脸色从外走进。
    除了苏蕴知晓顾时行只上上午的值,下午就回来外,没人知道。
    她从座上站起,待他走到了身旁的时候,才柔声喊了声“夫君。”
    顾时行微微颔首,然后在她身旁的圈椅坐了下来。目光凌冽的扫了一眼顾二婶和顾三婶,才缓缓开了口:“三婶觉得什么是多余之事?二婶又是哪来的底气觉得阿蕴就活该被你出言中伤?”
    顾三婶微微蹙眉,面色冷冷清清地看了眼苏蕴,淡声道:“今日之事本可私下来说,可世子娘子却挑开了来说,对侯府的名声……”
    “呯!”
    杯盏忽然被摔落在地,茶水四溅,而这响声也让厅中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瞪着双目看了眼地上打碎的茶盏,再抬起头望向那从未发过怒的顾时行。
    顾三婶也被吓了一跳,身子也因这忽然砸杯盏的声响而缩了缩,在惊吓过后,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那素来冷清寡淡的侄子。
    就是苏蕴也很意外,毕竟一直以来,顾时行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稳重内敛的,遇事也是平静如水,有条不紊的解决,可从未见过他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