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神陆曜的眼睛正随着动作凝视指尖,无比专注,仿佛刚刚投向他的一眼只是错觉。
风不会为自己搅动的春水而停留,因为拂过水面就是他原本要走的轨迹,它只管往前去。
陆曜也是这样。
骆与时像是忽然开窍般,脑中闪过那些被他忽视的细节——
陆曜的舞台很少会出现类似wave那样容易引起全场尖叫的动作,最常用来炸场的往往是高难度的技巧,为了保持舞蹈的流畅和完整,他很少在跳舞时做互动的小动作,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透着可爱的呆板和固执。
不管是快歌慢歌、情歌还是舞曲,他的小习惯都没有变。
骆与时开始比照着自己的新发现在脑子里回忆陆曜这几年的作品,他以前是不关注陆曜,奈何顶流就是顶流,总有无数种渠道让他间接或直接地了解一二。
结果这一回忆不打紧,他草草数了数,才发现陆曜积累下的作品数量远远超过同行的平均水平,堪称劳模。
可以说是和他这种咸鱼成完全相反的极端了。
骆与时感慨着,陆曜那边已经停止了教学,让邱旭自己练。
耳边传来如释重负的一声呼气,骆与时下意识扭头,陆曜坐在地上拧开了瓶水正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