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与时抿紧唇,一时不知该是说陆父心狠还是庆幸陆父放了手,最后只叹了声,觉得陆曜能走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陆曜见骆与时脸上表情变了几变,忽然就笑了,开玩笑道:“怎么回事,我看我这不像是把难过分给你一半,倒像是全倒给你了。”
“不用替我觉得难过或是怎样,”他轻声说,“比起很多人,我已经很幸运了。”
无论如何,当初是他爸给了他钱放手让他去做练习生,等他成名后,他爸和后妈依旧老实本分地过着他们自己的日子,没再来攀扯他,也没伸手找他要过钱。
而他的亲生母亲在离婚后先是边打工边考上了大学,最后找了个同样很有文化的丈夫结婚,夫妻俩在同一所小学任教,感情很好。北山村的事于她是不愿提及的过去,自然也不会和陆曜有多亲近。
其实这样就很好。
比起圈子里被父母亲戚追着吸血的人,他这样的情况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陆曜这话骆与时明白,但道理是说给别人听的,牵扯到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人身上,骆与时总是要替陆曜感到委屈。
好在外边的天空开始慢慢放晴了,雨声也小了许多,陆曜决定领着骆与时到屋子外边换换心情。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