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被发现了。
陆曜几次舔唇,试图找个合适的借口解释自己吃顿饭怎么不小心把手霍霍成这样,但骆与时是演员,说不定也能看出这种伤应该是用力打过什么,不一定能让他顺利糊弄过去。
怎么办呢?
他还在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将事情干脆全盘托出,又怕说出后会引得人难过。
骆与时忽然叹了口气。
陆曜心里一咯噔,就见骆与时转身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这么大的人受伤了都不知道先处理下吗?你先坐着,我去拿医药箱过来。”
竟是没直接问发生了什么。
陆曜悄悄松了口气,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等着骆与时取回医药箱后给他清理伤口,再涂上药水。
伤口都不深,只是又浅又密,药水沾在上面并不是很疼,就像是被小虫子叮了一口,有些麻麻的。
陆曜喉咙滚动,视线不自觉放在骆与时身上,对方正垂着眼拿棉棒蘸取了药水细细地在他伤口上涂抹,像是怕弄疼他一样,动作放得很轻,几次因不小心加重了力道而猛地顿住,再小心继续。
两个人距离很近,他甚至能看到对方细密的睫毛随着上药的动作时不时轻颤着。
这哪是在上药,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