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们回答,迟野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当是安慰我这颗被学习伤透了的小心灵。
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根本没给别人留下拒绝他的余地。
沈颂打趣他说:用钱包治愈心灵,真是个好办法。也就你能想的出来。
迟野就跟被表扬了似的,得意的拍了拍胸脯,谁让咱不差钱。
一转眼,已经进入了深秋。下午才六点刚过,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两名男生抬着一幅半人高的画框跟在一个女生后头,三人从艺术楼走了出来。
真的要把沈熹的照片扔进仓库吗?一男生一脸可惜的问。
另一个男生跟着叹了口气,她好歹是咱们舞蹈班上最优秀的学员,还曾多次获得国内外各种奖项,为学校争了不少光。
走在前头的女生公事公办的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老师都已经做了决定。
男生皱着眉头,惆怅的说:可是,我真的觉得没必要把沈熹的照片从宣传廊取下来。平日里,大家光是看到她的照片,就已经是一种无形的激励了。
另一个男生跟着道:而且,沈熹她只不过是暂时休学了,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学姐,你和老师走得近,你能不能跟老师说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