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忘了派人将她抓回去。
她坐上了出租车,直奔滑冰场,一路上心脏剧烈跳动着。
谁知,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那时,她神思不属,既因为说出了自己从来不敢说出的心里话而感到难以言说的畅快,又因为她反抗的对象是那般不容挑战的威严存在而感到一阵阵后怕。
出租车内狭小的空间、夹在车流里的停滞感无一不让人焦躁至极,她难以忍受,推开门跳下出租车,提起裙摆跑向滑冰场,跑步带起的微风扑在她的脸上,稍稍缓解了她心底极度的焦虑。
可就在这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传来,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辆失控的小货车径自朝她撞来......
等她醒过来,整个世界仿佛都变了。
她的双腿失去了知觉,她曾经最信任的姑姑伯伯们,假模假样的安慰她两句,然后就是一通教育加指责。
你不该忤逆老夫人。
只有她母亲,整日以泪洗面。
后来,她出院了。
大姑沈弘曼将手机还给了她,意味深长的告诉她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去不了学校了,而那个男孩儿在学校的资助下,很快就会出国念书。你们俩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