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就往沈颂怀里靠,表弟,来,喝酒,人家喂你。
    沈颂被她身上浓烈的脂粉味呛得蹙紧了眉头,一侧身,灵巧的避开了她。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玻璃酒杯四分五裂,浅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下,连旁边几个卡座的人都没给这边眼神。
    美女慢半拍的惊恐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秦晫然脸色一变,推开贴在身上的女人,摇晃着站了起来,顺手握住桌上的一个酒瓶,恶狠狠的说: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这时,十几双眼睛看热闹似的齐刷刷地盯着沈颂,散在酒吧四周的安保悄无声息地围了过来,喧嚣的气氛一刹那仿佛要凝固了。
    与舞池里,仍在疯狂扭动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庸脂俗粉。沈颂嫌弃的眯了眯眸子,冷漠的嘲讽说:有沈家这样的靠山,二十多年,混成你这样,也挺不容易的。
    闻言,秦晫然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当场就炸毛了。
    别他看表面风光,自打秦家没落之后,背后没少被人说闲话。
    沈家这女儿嫁得好,没几年,摇身一变成了上门女婿,就差天天拖家带口住在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