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炎说好之后,他才松开我。我强忍想吐的冲动去看我的手腕,那里只留下一个青色的印记。
    年纪最大的大长老颤颤巍巍地在魔教名录上写下我的名字。
    二长老将特制的身份玉牌交给我,可我还恍惚地看着手臂上那个印记,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是仲长华接了过来,亲自挂在我身上。
    仪式总算磕磕绊绊地结束了。
    我自己膈应了几天,也只能接受了我身体里有只虫子的事实。
    仲长华与我说话我总爱搭不理的,把他给气跑了。
    他气个屁啊。
    我也不想去哄,这古代人思想愚昧,觉得下了蛊就能白头偕老一辈子?未免可笑,放一只虫在身体里指不定出啥问题呢,万一把你血管啥的啃断,等不到蛊毒发作就死了好吗。
    白天不见他的身影,晚上也不见他回房间睡觉。
    流香依旧负责照顾我的起居饮食。
    这日她送了饭菜,也不像往常那样与我插诨打科,脸色凝重:“夫人,这几日教主就心情极差,茶饭都用的比以前少,夜里也睡不安稳。昨日更是精神极差,头痛不已,请了西护法来看说是得了风寒,甚是严重。夫人不去看看么?”
    “不去。”我又不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