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负责此案的恰好是这位镇远侯的至交好友,他暗中找来身形差不多的病死的孩童瞒了过去,如今谁也不知道那侯爷的骨肉到底是死是活,去了何方。
无人寻,更无人记挂。
“丘丘,你说,若那镇远侯后代还活着,他是会选择为家人洗刷冤屈,还是就此隐形埋名,在别处好好生活?”
他是忠臣武将的后代,自然不可能忍辱偷生,定是要寻机会为自己父亲讨回公道。
柳无洲用扇子敲了两下圈椅扶手,道:“那人活着倒是活着,却识人不清,竟被那罪魁祸首三言两语哄了去,认作义父,乖乖为他效命。”
好复杂的背景,江湖传奇掺杂宫廷辛秘,我感觉我智商有点跟不上了!
“你这故事一点也不好听。”我给他倒喝彩,“还不如我给你讲的钮祜禄传奇好。”
柳无洲无语地让我回去好好想想。
晚上的时候,突然起了风,还隐隐伴着雷声和时不时的亮起的闪电。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白天大胡子和柳无洲的话,手指无意识地不断揉搓那个印记。与此同时,仲长华的脸不断在我脑海中闪现。
唉,再怎么看都很帅。
我挫败的捂住脸在床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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