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兴高采烈地答应,想想又支支吾吾地说:“但不能让我妈知道。”
池砚冲他挥挥手:“好的乖宝宝。”
星期天一大早,池砚定了闹钟准时把自己从床上抠起来,天气已经在各种压迫和考试中渐渐转暖,池砚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件针织衫,三两下套上就下了楼。
林康已经等着了,见到池砚下楼,噌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还背着书包,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池砚从桌上抓了根油条,拉着林康就出了门。
池砚:“你能不能稍微低调一点儿?”
林胖子满眼放光,说话的语调都能飞起来:“我们现在就过去吗?这么早会不会没开门?”
池砚没法回答林胖子的问题,他特疑惑:“你那么高兴干嘛?”
林胖子:“我早想去那地方看看,可我妈从来都不让,连路过看两眼都能被骂。”
池砚明白了,他大概是在为自己迟来的叛逆期而欢呼雀跃,终于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妈管严的孩子了。可眼下,池砚却觉得自己带了一个啥都不知道的小朋友去春游,脑袋非常疼。
还是骑着那辆拉风的自行车,林康的车被自己亲爸借走不知道上哪儿闯荡去了。池砚没办法,只能驮着一个二百斤的大爷呼哧呼哧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