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商场买的好太多了。”
外婆:“是啊,还丢了一件呢。”
说起这件衣服,池砚关于小时候那段回忆如放闸泄洪般涌了出来,他往门口看了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外婆,对面那家人后来怎么样了?”
外婆还在可惜那件衣服,冷不丁听池砚这么问,思绪没跟上,‘啊’了一声,随后便娓娓道来:“唉,那闺女走了之后房子就一直空着,水电费也没人交,她那哥哥倒是来过几次,骂骂咧咧凶得很。他们一家面相都不错,就她哥哥长得不像个好人。”
池砚失笑:“您还懂看面相啊。”
外婆:“人老了啊,有些东西能看得出来,相由心生嘛。”
池砚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兴趣,说了两句也不打听了,“外婆,你知道那个小孩后来去哪儿了吗?”
“那个小孩啊……”外婆叹了声气:“听居委会说,警察把他送到了福利院,后来也一直没回来过。可怜的孩子啊,希望他能过得好吧。”
他对不幸之人追求幸福的定义很简单,只要不感到痛苦,只要不遭受饥饿。也许这个小孩在这黑暗里被拉出来之后,的确过得好吧。没回来过,就是不想回来,谁愿意哀思如潮地回忆自己惨不忍闻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