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怎么也来了?”
    池砚咽下一块肉,抬头也看见了姜默身后的赵头,裴问余放下筷子,皱眉,一脸警惕。
    姜默摆手:“不用紧张,你们继续吃,他就是来过个场。”
    赵头被姜默横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走到桌前,给自个儿倒了一杯酒:“之前的事儿对不住,冲动了,大家都有错,我先喝一杯,算是一笔勾销了。”
    一句话说得十八拐,处处都有阴沟,先道个歉,再推卸个责任,最后表示大度,并且希望你们给个态度。
    裴问余自然没什么好态度给他,低头继续涮肉。赵头举着杯,很坚持等人来碰。池砚想了想,嘴角微微一扬,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和赵头碰了一下。
    仅此一下,再无其他动作。既不喝,也不洒。
    赵头脸色微黑,碍着姜默的面又不好发作,忍着怒火问:“怎么个意思?”
    池砚微笑,表情恰到好处:“要一起坐下来吃个火锅吗?”
    姜默走过来,亲切地搭着赵头的肩:“不用了,他还有事。”
    裴问余目送一脸煞气的赵头离开,不解地问姜默:“他怎么了?发什么神经病。”
    “还能怎么,打服了呗。”说完,他一巴掌拍着池砚的背,赞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