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该这么早走。”
    姜百青摆摆手:“你在也没辙,这事儿没按正常轨道发展。俩怪胎,跟我们没关系。”
    裴问余花了两秒钟时间接受了这俩是怪胎的设定,于是便心安理得起来。姜百青把书包放进课桌,拿出书,看了眼前桌,嘀咕道:“胖子怎么还没到?”
    刚打完上课铃,林康随着师太一起走进教室,满面愁容,再一找池砚,始终没有出现。
    一堂课下,林康捂着脑袋趴在课桌上唉声叹气,裴问余和姜百青面面相窥。
    “怎么了?池砚呢?”姜百青问林康。
    “唉……”林康又叹了一口气。
    姜百青翻了个白眼,感觉快要被他叹得呜呼哀哉。
    裴问余看不下去了,他走到林康面前,又问了一遍:“池砚呢?”
    他声音清冷,语调却有不容让人忽视的压迫感。林康的小鸡胆子被慑住,哭丧着脸说:“他在医院。”
    他这一嗓子嚎得,再配上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裴问余突然觉得池砚可能已经在医院奄奄一息了。
    裴问余抓住林康衣领,把他从座位上拎起来,声音急促:“在哪个医院?他到底怎么了?”
    林康被裴问余突如其来的情绪吓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