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地舞出一片杏花春色。裴问余盯着似乎看着入神,手下却悄悄加重了些力道,想帮池砚按按,缓解一下。谁知这一用力,又让池砚没崩住。
“哎,你别挠我!”
裴问余有点冤,说:“我没挠!”
池砚揪着裴问余的手把他从自己腰上挪开,肯定地说:“你挠了。”
裴问余啧了一声,“你到底什么毛病?”
“没毛病。”池砚哭笑不得:“你饶了我吧,我怕痒。”
裴问余这才了然,他刚想说什么,就被楼梯口的一声咳嗽打断——沈老板抱着胳膊倚在楼梯扶手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俩。
他无不遗憾地摇摇头说:“不好意思啊,我并不想打扰你们俩,不过时间不早了,我要开门营业,你们要不收拾收拾去上课了?”
沈老板逐客都逐的如此谦卑有礼。
池砚手撑在桌面上,对沈老板说:“我现在行动可能不太方便——”
沈老板摊手说:“爱莫能助,我也不会按摩正骨,你们学校不是有校医室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怎么下这个楼梯,是个大问题。三个人杵在二楼谁都没动,直到楼下传来叮咚的开门声,裴问余叹了一口气,走到池砚身前说:“我背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