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的被闻不到的酸味糊了一脸,“你听不听得懂人话?”
裴问余:“……那你说的是哪个物种的暗号?”
“滚!”池砚一拳头打在裴问余的肩上,把人推的一个趔趄,“‘有机会’三个字被你啃下去吃了吧?跟我这儿散什么德行。”
裴问余恍然大悟,在心里唾弃了一把自己的关心则醋,正开口想找个台阶道个歉,但池砚已经头也不回地给他留了一个追不上的背影。
池砚一整个晚自习都没怎么搭理裴问余,仿佛刚刚晚上吃的不是蛋炒饭,而是一盘空气——一点也没有吃人嘴短的觉悟。裴问余把笔记本从他肩头扔过去,池砚盯着它足足十几秒没有动。
最后败给了求知欲——过段时间有一场大月考,池砚再怎么着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坐在后边的裴问余看见池砚纠纠结结地翻开了笔记本,心满意足地勾起了一点唇角,不动声色地乐不思蜀。
这本笔记本其实挺厚的,但是经过长达几个月的无私奉献,它见证了学渣翻身和俩作精的冷战和好,终于见底,马上就要光荣退休。
池砚翻着最后两页,看见上面的字迹慢慢变淡,心想这家伙的笔没墨了吗?
然后他就听见后面传来‘当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