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你听谁说的?”
“林康啊。”
队友卖的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裴问余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没想到自己这种尿性还能被人造谣出一段绯闻。他冷笑一声,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暧昧色气,被池砚两下抽得干干净净,坚实的意志力又占领智商高地,那英语理解转眼变身成为小学语文,裴问余把刚才那句‘我英语一般’当猪骨头一样,啃完就扔。
池砚眼瞅着裴问余的脸色变了好几遍,忍不住又贱嗖嗖地挤兑道:“裴小姐,又哪儿不称你的心意了。”
“池砚你能闭嘴吗?”裴问余握着笔,把英语卷子从头到尾重新写了一遍,“快十一点半了,还有一张化学卷子你做完了吗?”
池砚已经没心思做什么化学卷子了,他垂着眼眸,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裴问余那只握着笔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还有隐藏在阴影下的掌心茧。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握过这双手,但忘了是什么感觉。于是,池砚又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紧紧缠住了裴问余的掌心。
那支笔的意志力比本人还不坚定,一点风吹草动就应声倒地,可是它磕碰到桌面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裴问余的魂魄跟着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