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想起来去客厅倒杯水喝,可裴问余突然伸长胳膊,把池砚越发亲昵地搂在自己怀里。
池砚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他怕吵醒缪想北,所以压着声音,唇口贴着裴问余的耳朵,小声地说:“你到底睡没睡啊?”
这姿势太过耳鬓厮磨,裴问余不安分的手钻进池砚衣服下摆,摩挲了两下,大概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像个流氓,所以不动了,但又不甘心,裴问余捧着池砚的脸,近乎纯情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嗫嚅地说:“别动了,好好睡觉。”
“你……”池砚被毫不遮掩的温情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无奈地呢喃:“他妈的……”
不管前一晚上以什么姿势入睡,裴问余多年培养出来的,近乎于强迫症般的生物钟,非常准时地把他在5点之前弄醒。
他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池砚,出了一会儿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如果池砚这会儿睁开眼,就能看见一张自以为严肃的傻不拉几笑脸。
布帘从另一边被拉了一下,缪想北问:“哥哥,起床了吗?”
“嗯,小北,起床先把药吃了。”裴问余把手从池砚的身下抽出来,揉着他一头鸡窝的头发,说:“池砚,你也起来了,别睡了。”
池砚刚睁开眼睛时有些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