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腾。
    十分钟之后,大腿内侧温度飙升的触感没有一点要消下去的迹象,池砚终于忍不住:“这回是真的快迟到了,余哥……你好了没有。”
    “操!”
    裴问余顶着看不见的火气和羞愤,去了卫生间,那门被他摔得震天响,缪想北小心翼翼地探头问池砚:“哥哥怎么了?”
    池砚从床上坐起来,抓了两把自己的鸡窝头,淡定地说:“没事儿,生机勃勃的早晨。”
    六十几平的房子被分隔成了两室一厅,逼仄的空间,转个身都能磕到桌椅板凳,池砚把自己缩在阳台的一角,给自己洗了把冷水脸冷静冷静,稍微收拾了一下。
    “新牙刷和毛巾都在卫生间,等哥哥出来以后……”
    “没事儿……”池砚吸了吸鼻子,笑嘻嘻地说:“你哥哥没那么快出来——”
    他话音还没落,裴问余就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池砚:“这么快?”
    裴问余瞬间黑了脸。
    池砚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立马改口说:“我没那么意思。”
    裴问余拉着池砚,把他塞进卫生间,堵着门问:“那你什么意思?”
    “啧——”池砚挂着一脸欠收拾的表情,说:“大家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