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打断他说:“小余,我口渴,我妈不让我喝水。”
    “嗯,我偷偷喂你,别让她知道。”裴问余找了一根筷子,沾了一点水,滴在池砚的嘴唇上,然后轻轻吻了一下,说:“不能多了,只有一点。”
    池砚意犹未尽,不知是因为水少了,还是吻不够,只能摩挲着裴问余的手,轻轻摩挲他的掌心,缓解这种难耐地心痒。
    裴问余看着池砚,直到打完一瓶点滴,护士过来拔了池砚手里的针,检查了一下伤口,问:“还疼吗?”
    “疼啊,都疼哭了。”
    护士姐姐特温柔的说:“没事儿,正常现象,过两天就不疼了,现在有点发烧,注意体温,温度高了按铃喊我。”
    “好。”
    裴问余把护士送到门口,打听了一些护理方法,回到床边,终于脱力似的软倒在池砚身边。
    他把脸埋在池砚的脖颈,不肯抬起来。
    池砚伤在肚子,所以胸以上的感知和活动力还不错,他轻轻抬了抬左肩,问:“小余,睡着了吗?躺下睡。”
    “池砚……”裴问余闷着声音说:“我现在的五脏六腑都被你捏在手里,血淋淋的,比你还疼……”
    池砚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