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一口水都不让我喝。”
    弱电抓得稳准狠,裴问余对上这样的池砚一点招都没有,只能缴械投降:“行,就一点,等医生下午过来看过之后再说,你得遵循医嘱。”
    池砚点头,“现在给我喝水,啥玩意儿我都遵。”
    裴问余照着刚才的样子,又喂了池砚两口水,然后非常冷酷地收回筷子,说:“喂完了。”
    “还有呢?”池砚狡黠地问:“不再吻一下吗?”
    裴问余的手登时就软了,差点把水洒了满床。
    “小心点,我晚上还要在这张床上睡觉呢。”
    裴问余经过一阵短暂的头晕目眩后,艰难地开口问:“池砚,你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吧?”
    “知道。”
    “可是上回你跑了。”
    池砚含糊着嘴,心虚地说:“以前没遇见过这样事情,一时没想明白。”
    除了没想明白以外,还有一点害怕,但是池砚没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裴问余慢慢握紧池砚的手,很认真的问:“你现在想明白了?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池砚无力的‘噗嗤’一声,说:“恶心谁啊?恶心你还是恶心我自己?”
    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