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大学考不上,西北风都赶不上吃的。”
何梅抢走了池砚手上的银耳汤,一口气灌下,然后舒爽的说:“你刚出院,再等几天,我打电话跟你们班主任请了假。”
池砚:“妈,你想喝就自己去厨房要,光喝我的什么意思啊!”
“我看你端了半天也不喝,放凉了就没味道了。”何梅把空碗随手放在石板上,说:“这么出神,想什么呢?”
池砚:“没什么。”
一滴雨珠顺着屋檐,落在池砚的头顶上,何梅弹指挥掉了雨水,“光头抓到了,被人打了一顿,伤得不轻,尤其是两条腿,刀棍轮番上,挺狠的。”
说到这个,池砚就心塞,他闷闷地‘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哦。”何梅说:“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脑子有点不太清楚,嘴上胡说八道的——”
池砚听到这儿,突然抬起头,略微急促地问何梅:“他说什么了?”
面对儿子突如其来的提问,何梅哑口无言,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同时心中无端地惴惴不安起开。突然,一声闷雷轰下,打得何梅一个激灵,她手扶胸口,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
池砚试探地叫了一声:“妈?”
“没什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