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管他呢,不管是不是,他都不在乎。
    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池砚觉得再不去学校,或者给自己找点事干,他真的要得的与世长辞了。
    一套题刷完,池砚无所事事地溜到小院偏房的杂物间,找出了两把铲子和出草剪刀,他蹲在地上,搔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这些工具,知道身后传来何梅凉飕飕的声音,说:“你又想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
    池砚:“除草。”
    “这儿哪门子的草让你除?”
    池砚不说话,又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捅,何梅揉揉鼻梁,心累地说:“我给你们李老师打过电话了。”
    “嗯?”
    “你把自己收拾收拾,过两天去学校吧,瞧你这样!”
    简直喜大普奔,池砚现在想着师太,都觉得她和蔼可亲,即便池砚非常清楚,自己回学校之后,将会面临什么。
    也总比待家里焖蘑菇的好啊。
    临近晚饭点,张阿姨正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炒菜,池砚刚抹干净铲子上的灰,一回头,就看见裴问余带着缪想北,站在门外。
    池砚颇为意外,他愣了之后,‘咣’地扔了手里的铲子,擦了一把手,跑到裴问余身边。先是摸了摸小北的脑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