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池砚动作灵活地滚到桌子另一头,捏起桌上被雨水打湿的笔记本,好在牛皮纸防水,内里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
池砚擦干净水,突然想起什么,问:“那钢笔你用过吗?”
其实钢笔对于高中生来说没什么用处,正经考试也不会用钢笔涂答题纸,平时用,还需要灌墨水,麻烦又费时。
裴问余没怎么用过,但是天天带着。
他从书包里拿出钢笔,转了一圈笔帽,点着笔记本说:“用过。”
在笔记本封面的左下角,横平竖直,笔锋干脆利落地写着裴问余的名字。
裴问余说:“用你送的笔写自己的名字,就好像你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都有你的气味。”
池砚失笑:“你怎么这么会说话。”
“嗯。”裴问余不可置否:“我的甜言蜜语只对你说。”
“酸,牙都给你酸掉了。”
“不喜欢吗?”裴问余再一次捧住池砚的脸,说:“那我换一种说法。”
池砚洗耳恭听。
“池砚啊——”裴问余抵着池砚的额头,用这种耳鬓厮磨的方式,替代心中个雷霆万钧的爱意,用最惜柔的声音说:“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第4